他随牧歌离去
牛在梦里叛逆，老泪纵横
把他泡在酸液里鞣尸
这个生前向它挥舞鞭子的人，杀死它的父亲后
暴病身亡，牛不想看到他被别人埋了
火葬风葬海葬天葬等等等等
它想在守候里回忆
替他抽打自己，或曰自赎，佛爷
它在心里喊他回来，看着他持刀杀死自己
剥皮，然后去找他的织女，他、无语
美眉与他相隔遥远如隔雷池
过去养牛
是牛和他的乐趣，可以欣赏蓝天白云
漫步草地
牛还可以帮他干活，发发脾气，可是现在养牛
必须把牛关进监狱，目的就是吃肉
蓝天已成重霾，草比老牛更瘦，生不如死
他决定走，化一团雾
进入风里，最后回望家园
默默对牛寄语，别唤我了，你爱咋咋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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